距離上一次脫殼21個月之後,終於又再次踏進Commander D.
要說最懷念的,倒不是曾經如何玩與被玩,而是看著一群人在空間裡毫無顧忌的展露慾望,綁與被綁、打與挨打、赤裸與褻玩,在香草性行為中被視為脫序、暴力的實踐,到了這裡卻是如此自然而然,散落在各處的人們進行著各自的遊戲,以一種,理所當然的姿態。這時候就又想到阿牧說,BDSMer都是自戀的--我想說的就是這種理所當然的迷戀著自己虐人或被虐的樣子。
當然身體也是很懷念的,慾望就跟做愛或挨打時的呻吟一樣,想忍也忍不了。
我無法想像沒有BDSM的生活。
那會是什麼樣子呢?
大概就像是男生有慾望但一輩子非自願的被鎖貞操帶吧我猜。畢竟沒有那根我無法真的理解究竟有槍不能打是多麼痛苦。但,對,至少我知道會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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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煩燥。我的身體需要另一種痛苦,出於自願同時又被迫承受的那種。
能不能鑿一個洞讓我的慾望流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