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開頭問能不能… 不要進入
J 輕聲地回答,可以呀
瞬間如逢大赦--是那種打從心裡漫出的感激
我連忙低下頭用嘴服侍他
J 伸手摸我的頭
然後把我帶下了床,讓我跪在地上繼續咬
(被一個剛認識不到三小時的人口交是什麼感覺呢?)
眼前只有他的肉棒
但我仍然聽得出 J 語帶揶揄地問「小母狗想不想吃主人的洨阿?」
(幫一個剛認識不到三小時的人口交又是什麼感覺呢?)
其實當下沒有想那麼多
就像是生物本能地反應著:點頭,然後更賣力舔舐吸吮肉棒。
張嘴,伸出舌頭跪在地上等待著
等待噴發物徹底埋掉我的尊嚴的那一刻
硬挺著的槍桿猛地塞進嘴裡
我的意識還來不及跟上子彈飛出的速度
喉嚨就已經被灌滿
嗆咳中努力吞嚥著
但依然有幾滴白濁的液體從嘴角溢出,滴落在大腿上
我低頭思考是否應該乖乖舔掉
掙扎中 J 已去拿了衛生紙替我擦拭
然後倒了開水給我
然後幫我洗澡
然後,我就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