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很屁的故事(至少我一開始要寫的時候就這樣覺得),
不過聽說讀起來甜甜的…?!好吧可能最近太常去台南了。
我:「那我要叫你主人了喔 A_A」
嗄:「R U READY?」
我:「過兩天再叫好了」
嗄:「先擲個杯」
我:「卜卦也好」
嗄:「出」
我:「中 有 細」
嗄:「軟中帶 鋼」
光要叫主人的對話都這麼屁了,我怎麼會期待他今天有辦法霸氣起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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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今天一進房,我就趴進棉被裡把超燙的臉埋起來,又是喇咧又是頂嘴。
嗄:「妳剛剛好像用錯兩次稱呼耶」
我:「蛤?你又沒說過這樣不可以」
嗄:「現在說了」
我:「那要從現在開始算啦… 可是很難耶,我對以前的主人也不會這樣」
嗄:「不然妳都怎麼叫他們?」
我:「我喔… 對前前主都直接說幹你娘欸」
嗄:「…… 妳什麼時候會叫他們主人?」
我:「在情境裡的時候吧,如果是日常性對話像是『你等下要吃啥』、『你在幹嘛』之類的就不會用主人阿,這樣叫很奇怪。」
然後嗄就放棄了。
這是一個很不勵志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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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舔邊垃圾話,邊幹邊閒聊,沒在舔也垃圾話,沒在幹只是躺著依然要閒聊。
好不容易我手口並用忙著舔舔,沒辦法再分心講話,整個空間的音效只剩下冷氣運轉、偶爾點綴的吸吮以及他輕微的喘氣呻吟,他抓著我的頭一股一股射出,在射完的幾分鐘內,我所有感官都彷若被自主剝奪,全身意念只集中在唇舌,讓兩人交會處的摩擦從 allegro con brio 走到 Adagio 再到 Largo,樂章的餘音繞樑,直到最後一個尾音在空氣中凝住,消散。
我抬頭燦笑問他:「你爽夠了沒?」
他的表情像是,看了三小時電影之後,聽完片尾曲還沉浸在情緒裡咀嚼劇情,全場的燈卻瞬間亮起,白刺刺地照出一個傻眼神情。
這是一個很煞風景的小故事,雖然我此前剛嗆完他不要老是破壞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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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個在超狹小淋浴間裡,兩人抱胸對峙了五分鐘以上,他不知道怎麼讓我跪下來,我不知道怎麼讓他讓我跪下來的事,我就不想多說惹。
之後的浪漫略過一下(說要尿結果被我鬧到半天尿不出來我依然跪在又冷又硬磁磚地上痴痴地等的這種浪漫),再來就是本日任務完成之後,我強迫他讓我幫他洗澡,「來~手手舉高」、「換腳腳」、「不行不行你要等我洗完才可以出去因為我要幫你擦乾」的把主人當狗狗洗我就也不多… 好像也說得差不多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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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欸欸,你都當主人了怎麼還是一樣屁阿?」
嗄:「妳不也一樣」
我:「哪有,你很不霸氣耶」
嗄:「我就不是那樣的類型阿」
他說,「那就不是我了阿」,我瞬間被說服惹 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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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像最後那樣,雙手圈住我的脖頸以量測項圈長度,那樣溫柔而堅定地讓我知道你要什麼、你想怎麼做,我就會承接你的意志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