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問了我一個問題:「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會怎麼想?」
其實我想過這個畫面。
我會跟小紅一起跪在你身邊(小紅表示到時候可能奴已經可以跪成一排)。
然後我會說,下輩子,可不可以再一起,繼續當你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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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什麼都聽不進去的時候,失去力氣失去所有相信的能力。
夜裡蜷縮著狠狠地哭,乾涸後想寫些嘶啞的什麼來求救,最後也只是靠書寫來暫緩情緒。
// 直到最後那一天 / 我才懂得所謂永遠 / 如此短暫的可憐 / 卻是人們信誓旦旦的表演
腦子裡是永遠熟悉的樂音纏繞,溫暖與蒼涼並肩和歌,這太熟悉而令人心安了,我在靜謐的黑暗中伸掌貼著腹部一路下滑到三角地帶,中指的力量恰到好處壓上恥丘,輕輕一聲嘆息溢出嘴角,另一手貼著腰側往上,緊貼而又不過分的溫暖滑上左胸。
// 越來越遠 / 窗外待放的花蕊 / 我的溫柔依舊不變
拉長然後敲下,是低沉略帶嘶啞的聲線。兩手抓著衣擺,夾著腿讓腰拱起放蕩的弧線,衣服蹭著略為冰涼的身體捲在頸下。指腹摩挲因寒意而縮小挺立處。
// 如果是那一天 / 如果是那一天
一開始只是靜靜坐著。再一開始只是狠狠哭。沒有為什麼,就是響起這首歌,就是需要寫寫字。
終於稍微平靜後才終於能回覆主人關心我的訊息。
不敢坦承卻也無法壓抑,不願忤逆卻又不斷抗拒,我在主人安撫的話語中掙扎著,一面被情緒衝擊,一面想要切斷那些情緒。直到他用一個問句逼得我承認,不管那些情緒有多厚重,不管我承受多少壓抑跟折磨,我只想永遠是爬在他腳邊的奴隸。就像小紅說的,「什麼情緒都只是一個當下,而你是永恆。」
「如果哪天我死了,你會怎麼想?」所以當他這麼問,
「一起死吧,繼續追隨主人服侍你。」我說。
「如果我死了,不表示你們和我的羈絆就斷了」
「但主人死了,奴隸活著有什麼意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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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們本質上有太多太多不一樣的地方,而我從小就是個總是太多主見並且固執的人。
我知道你不想待在這個世界裡,而這裡卻是我從小就嚮往的天地。
但是沒關係,不管你在哪裡,只求主人讓我跪在你身邊,這樣就好。
如果你需要我,那我也需要你。
即使會有不快樂的時候,但那都是因為你還在。
如果你不在,快樂不快樂都將一樣地,失去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