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330)
主人靠得好近好近,他還沒開口我就已經知道他要說什麼了:「快要親到了唷」。我在心裡想著,阿… 這樣趁著我被幹到意亂情迷的時候問話,如果我說好,用基進女性主義的角度來看是否也不能算作「真正的同意」呢?(差點學術模式 on)
他的嗓音像是一箴羽毛,輕輕柔柔飄下,從容安穩地落定湖面,卻往外盪開一圈圈漣漪。漣漪的節奏打在拍子上,一下一下撞擊,溫柔粗暴戲謔愛憐並俱,我唇齒微張半瞇著眼喘息,想著,他的問句是魔物掌上的蘋果吧,牙齒擦到表皮就足以致命的那種,但我到底還能考慮什麼呢?我只知道我一點都不想抗拒…… 祈求你的應許,承迎你的一切就好。
就這樣突破所有無謂的防線好嗎,如果我本來就是為了你的恣意而存在的奴隸。
我討厭接吻,一直以來都是(跟男/女友除外)。我討厭臉對著臉,討厭被靠得那麼近的感覺,就連跟家人或伴侶睡覺,我也習慣背對著背。踏過那條界線意圖吻我,對我來說是一個嚴重到足以破壞關係的行為,甚至還曾經因此憤怒到把 S 推到牆上差點忍不住動手(後來也確實是動手了,拿皮帶抽打 S 的成就達成 = w =)。
剛認主時我就告訴主人這件事了,他也隨時都小心地留意著,沒有試圖用任何強硬或誘惑手段突破我的界線,而是對我說「當妳可以時,跪求我接受妳的奉獻,明白嗎?」(還是其實這就是誘惑的手段了阿阿阿阿阿)
也許是被主人多操幾次,已經慢慢習慣了被主人逼近著注視的距離;也許是主人總願意聽我傾訴,而慢慢建立起更強大的信任;也許是… 無論是什麼其實已經不重要。總之那次,我毫無抗拒地讓主人親吻了,下體承受著主人熾烈的操幹,上面也任主人用舌頭侵略抽插,享受完全被主人佔有與使用的滿足感,還在主人停下後央求他繼續吻我。
有人說,妳主人真幸運,能有妳這樣的奴。
我說不,主人願意收我才是我幸運。
謝謝主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