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標題是想用,叛逃。
朱天文:「我想目前我是,叛逃中」。
她說的是她叛逃張愛玲,走向胡蘭成一派。
然而,她的文字終究掩不去張腔,畢竟那是朱天文的起點。
當初在研讀朱天文的資料時不太懂這種情感。
何以叛逃?為什麼宣稱叛逃卻又逃不了?
雖然不懂但也並沒有深究,
那時只沉醉在(自己解讀/歪解)她的戀父/戀師中,包括對於老師和對於胡蘭成。
特別喜歡看她寫她與胡蘭成的事(其實跟這篇文章無關,純粹因為太喜歡而插播)
- 她寫自己為胡蘭成擦地板被稱讚,說是「銀釧金釵來負水」。
- 朱天心喊胡蘭成為胡爺,朱天文躊躇,還是決定叫胡老師,「詩三百篇,思無邪,但我是思有邪」。
- 「胡老師說:『你講的都是真話。』我聽了才鬆口大氣,我總是抱歉胡老師坐在臺下兩小時,覺得牧師們的話又不聰明,又無創見,焦急地出汗,索性自暴自棄也去瞌睡了。聽胡老師說寇牧師好,果然是好的了,亦與有榮焉。」
- 胡蘭成寫的信:「你們是曾有過一次聽信了高某的話,有好些日子竟是要不認我了,應該打兩記手心。這回的維爾斯,免打。」
好喜歡這種亦師亦友的(SM,又是歪解)關係呢。
至於張愛玲那句給胡蘭成的:「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裡,但她心裡是歡喜的,從塵埃裡開出花來」。初讀的當下硬是楞在那久久無法回神,這樣美麗的痛苦,大概作為M最是能夠體會吧。
好,回歸正題 XD
話說最近開始觸碰叛逃的情緒。
包括何以叛逃,又為何逃不了(這邊只是引用了朱天文的話來歪解,並沒有要探究她原意的意思),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轉變與因素吧,所以最後標題成為「城市中的日子」,想寫一寫關係與關係之間的關係。
到這邊為止大概算是一篇不前言的前言,剩下的,尚待整理。
所以就先暫訂個上吧。
後面會寫些城市裡的風景(不會總是美景,但美景餘下的該不該寫,還有待思量),以及日子行走的痕跡(好像都是色色的水痕)。
至於情,那總是要懺的,時間早晚罷了。
(待續)